瞬间就给他放倒了。
至于当时的场面,我也就不详说了,只能有三个字来形容,太残忍,要不是人家农民工大叔手下留情,纹理头他们肯定被修理的更惨。
打到最后纹理头他们都没多少人了,就纹理头还有刺儿头几个具有代表性的被后来冲上去的高瘦他们给擒住了,拽到了我们跟前。
狠人说把其他人放了就行,就留下了纹理头和刺儿头,让他俩跪在了我们跟前。
大胡子问凡哥行了不,凡哥说行了,让大胡子带着人先走了,临走前凡哥还去面包车车座子上拿了个皮包出来,从里头拿出一叠钱递给了大胡子,大胡子带着那帮农民工大叔千恩万谢的走了。
等他们走了后,凡哥把皮包扔车上,嘴里叼着根烟就过来了。
我当时跟狠人正骂刺儿头和纹理头呢,狠人没说一句话都要在他俩头上打一下。
这时凡哥走过来后猛地一指头插到了刺儿头的嘴里,勾着他嘴边上次被刺狠人豁了的嘴就往旁边拽。
我靠,当时都给我吓死了,凡哥食指勾着刺儿头的嘴非常用力,我真怕一下再给他把伤口拽裂了。
凡哥拽他的时候嘴里还骂着,“操你妈,小子,你真是够种啊,你知道他是谁吗,上次豁你嘴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