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不威胁她就好了,不过她涉及到大白腿的话确实说的有些过分了,怎么说她们两个也是好姐妹啊,人家大白腿说的话做的事可是很有分寸,人家很考虑她的感受,她凭啥这么说人家。
我心里憋着股气,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我看看你到底能怎么着。
年前这几天整个市里的年味也浓郁了起来,但是我们家却说不出的冷清,我爸说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因为大家都在家里帮着家里忙,所以叫我出去玩的人也很少,我每天在家除了写作业就是玩游戏。
一到了晚上我就更难熬了,好几次都坐在那看着我妈的照片发呆,一发就是一晚上。
大概到了腊月二十七八的时候吧,狠人终于回来了!
回来第一件事儿就是给我们打电话,叫我们出去吃饭。
晚上的时候,我、老乔、高瘦和胖哥,以及以前跟狠人混的一个宿舍的那几个人,大头大壮他们。
喝酒的是我们问了下狠人在济南混的咋样,他笑笑,伸手比了个钱的动作,说:“只要有这玩意儿在哪儿能混差。”
他当时说话的表情和动作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没错,就是板哥。
我狠人和板哥很像,俩人都比较成熟,说白了,就是比较社会,不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