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他手上的绳子挑开,刺儿头捂着被豁的嘴痛哭着。
唉,我当时有些于心不忍,刺儿头这以后脸上留条这么长的疤,得多难看。
大家有不理解豁嘴的概念的话可以去百度下裂口女,因为尺度问题,这里我不多说了,那之后的好几天,我一连做了好几个噩梦,要么梦到刺儿头张着大嘴冲我扑过来问我为什么不帮他,要么梦到自己被豁了嘴。
说实话,狠人这次做的实在是有点太狠了,不过这也附和狠人的风格。
狠人做的比较仁义的一点就是还把刺儿头给拉回到了市里,找了一家医院就给他扔下去了,刺儿头哭嚎着跑进了医院。
兵哥和凡哥见狠人还有些紧张,就冲他说:“看你,多大点事,至于吗?”
我当时有些无语,对于他们来说不算啥,但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难承受了。
狠人问兵哥要了根烟点上,手有些颤抖的抽了口烟,说:“王聪,以后咱俩可能不能再一个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