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葬车,有专人上来帮忙把我妈的遗体抬了下去。
从住院楼往外车上走的时候,我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涌,眼中整个世界都是模糊的。
那天的天气很好,医院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多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与现在的我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我突然意识到,有时候连哭泣都是这么的软弱无力。
我坐在车的后面,坐在我妈遗体的旁边,我紧紧握着她寿衣下的手,很冰,没有一丝温度。
等我回去后家里早就来了很多人,也都在哭泣着,或真心或假意。
有人在剪着白色的麻布服,做好后面无表情的邻居就硬生生的罩在了我身上。
我妈火化后骨灰装在了一个很小的盒子中,殡葬车连同我们一起拉到了郊外,然后把我妈的埋在了厚厚的黄土中,当时已经是夕阳西下,落日晕红色的余晖在大地上铺撒开来,洒在我身上,洒在我妈的坟头上,风将烧透的纸钱卷起,飞向很远很远的天际。
我哭到最后整个眼睛都干了,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站在坟头呆呆的望着我妈的坟发呆。
烧完了纸,磕完了头,我们就走了,留下了我妈孤零零一个人。
晚上回去后照例给今天帮忙的人叫了酒菜,他们吃饭的时候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