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大白腿更生气了,手伸到我肋下狠狠的掐了我一下,疼的我嗷的叫了一声,接着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纸条就出去了。
我得意的笑了一下,通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我早就知道大白腿是一个嘴硬心软的人了。
后来上课的时候大白腿还劝我给张俊义道歉这事儿,她的语气里都有种恳求的意味了,说这次张俊义是真发狠了要弄我,她好容易才帮我说的情,我非常装逼的告诉她,说:“士可杀,不可辱。”
其实要是换做别人的话,我把人打了,请人吃个饭可以接受,但是唯独张俊义不可以,他这人太贱了,我跟他的矛盾也是超深,先不说扒裤子和光腚男之仇不共戴天,就单说于涵这里,我就永远不可能向他屈服。
大白腿见我油盐不进,也无语了,说她不管了,让我自生自灭去吧。
下午最后一节活动课我照样跟板哥他们在操场上打篮球,不是吹,那时候围在旁边看球的小姑娘起码有一半是冲着我去的,当然,情书也没少收,初一到初三的妹子都有,但是我基本看都不看就给扔了,因为聪哥只爱于涵。
我们打了没一会儿,就有隔壁班的一个人跑了过来,说班主任在教室,喊我过去。
我让板哥他们先打着,然后就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