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白涛又总结道:“总之,现在的情形,我们绝对不宜作壁上观,得争取主动,否则,就是束手待擒,坐以待毙,这就是我的想法,仅供大家参考。”
这一次,马白涛没敢把话说定,省得到时候出了什么意外,大家又会来责难自己。
几个董事听了马白涛的话,俱都皱着眉头盘算起来,毕竟郑达世跟陆国伦的家里,周子言或者那个保镖都是来过的,既然这两个人的家里,周子言都敢闯,谁敢保证周子言或者那个保镖,到自己家里去过了几次
这个时候,大家这么怕周子言,也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谁都不知道周子言什么时候去过自己的家里,自己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已经被周子言掌握。
要跟周子言抗衡,这一帮董事,实在没那个勇气。
刘董事沉吟着说道:“老马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有可能的话,能站到周子言那边,的确能够拖延一些时间,再说了,熬过了这一段,到时候我们还能少一个跟我们分享财富的大头,可问题是,我们这样空着手,周子言他会认可”
马白涛呵呵的笑了几声,然后说道:“其实,我到有个法子,虽然算不上两全其美,但也可以试他一试。”
郑达世皱着眉头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