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讲究个功夫招式,抓刨掐咬,逮着谁就是一拳头过去,碰着谁就是一脚踢过去,薅头发、抓耳朵,什么招式方便,就用什么招式,完完全全跟地痞流氓,又或者泼妇打架斗殴一般。
这是因为大俊跟周子言两个人,心里都有怨气。
按道理说,周子言回到深山那个村子,既然有周子言在,就应该不会出现段老头一家,以及黄老头一家的损失,大俊可也是跟周子言一样,把他们都是当成自己最亲的人的。
别说周子言送上门来,就算是不来,大俊也会找个时间去揍周子言一顿。
今儿个周子言来了,正好,这口怨气,大俊正好出个够。
周子言又如何不知道大俊对自己的怨怼,可段老头黄老头他们,也是自己的亲人,偏偏在当时,自己也不能擅自主张发号施令啊,自己眼睁睁的看着段妈妈被炸得血肉模糊,黄妈妈就死在自己的怀里,可是,自己什么也不能去做,什么也做不了,周子言心里的怨气,也是一直都没地方宣泄。
见到大俊,周子言还不痛痛快快的打上一架,宣泄胸中多日的积郁。
兄弟两个各自都是满腹怨怼,呯呯蓬蓬的掀桌子砸水杯什么的,就在屋里,足足折腾了半个小时,这才力竭罢手。
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