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瓢儿,但仅仅就这半句话,就足以体现黄老头对周子言的不满,以及对江雪雁的心痛。
周子言原本一番好意,这时候却被几个老人轮番讨伐,而周子言也不敢有半句犟嘴,只得苦笑着躲到一边,省得继续让几个老人骂个狗血淋头。
黄妈妈一手托了江雪雁的脚,一手拿着药酒瓶儿,用牙齿咬开瓶塞,然后倒了些许药酒出来,淋在江雪雁的脚背上,然后放下要酒瓶儿,柔声说道:“孩子,黄妈妈给你揉揉,放心这没多大点儿事,你要是耐不住痛,就叫一声”
江雪雁咬着嘴唇,忍痛点了点头,但是黄妈妈的动作很轻柔,手掌在脚背上抚摸着,虽然有些糙,但真的不痛。
轻轻揉了一阵,黄妈妈这才说道:“快差不多了,孩子,待会儿,我叫一二三,就给你脱臼的骨头复位,这可能有点儿痛,但你的好好的配合我,好了,你忍着啊,一”
刚刚崴着脚的时候,那股刺痛差点儿让江雪雁通昏过去,现在想想,江雪雁也还有些胆寒,听黄妈妈说,叫道“三”之后,就要给自己脱臼的骨头复位,所以,江雪雁在黄妈妈叫了“一”之后,江雪雁立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骨头复位时的痛苦。
殊不知,黄妈妈轻柔的抚摩着江雪雁的脚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