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言跟江雪雁两人坐了高铁到省城,然后坐大巴到县城,再转公汽,到达群山环抱的陆河镇。
在镇上住了一夜旅店,第二天一早,雇了一辆面包车。
昨天换乘了几次车子,把江雪雁累得够呛,直跟周子言说,应该开自己的车过来,好歹也不会这么累。
周子言苦笑着摇了摇头,不答。
直到后来,江雪雁才明白为什么周子言不肯开车过来。
面包车载着两个人,在一条荒无人烟的土路上颠簸了半天,周子言都下车吐了三次,到最后,面包车在一处能调头的调转回车头再前面不通车,走不了。
打发走面包车之后,周子言跟江雪雁在小路边上坐了半晌,这才恢复了些,江雪雁颤着胆儿问道:“还得走多远啊”
周子言苦笑了好一会儿,指了指已经有些向西倾斜的太阳:“不远,到看不见它时,差不多就该到家了。”
江雪雁不由得气馁起来,周子言这意思,少说还得走五个小时,五个小时
接下来的一段路,其实并不是很长,但真的很难走,全是山路。
夕阳刚刚落到山顶之际,周子言终于兴奋起来,指着不远一处山坳,鼓励江雪雁:“看见没有,就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