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忙着什么,但流过泪就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不过江雪雁这样的神色,周子言只看一眼,心里突然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那种感觉很痛,而且那种痛,似乎从心里一下子扩散开来,瞬间浸透全身,让身上每一段骨头,甚至是每一寸皮肤,都充满那种难以明言的痛感。
这种痛,周子言在几天之前经历过一次,就是乐小陶回老家探亲,不声不想的走了之后,周子言也有这种感觉,只不过那一次周子言心里的痛,远远不如刚刚看到江雪雁那憔悴的神色时强烈。
这一瞬间,周子言几乎有些站不稳。
好在江百歌见到周子言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沙发,沉声说道:“小周过来了,坐”
周子言忍住四肢百骸都针扎一般的痛楚,坐到江百歌对面,有些艰难的叫了一声:“江董”
江百歌沉着脸,挥了挥手很直接地说道:“小周,我问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这让周子言大感意外,看江百歌的样子,应该不是针对计划报告的事情,而应该是在问自己跟江雪雁的事情。
只是跟江雪雁这件事,周子言的意思已经很明白,而且很早以前就已经做出过明确的答复,答案只有三个字不可能
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