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钱”
那调酒师就有些不乐意,门面不光鲜,高档酒类不多,关他调酒师屁事啊,巧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是吧。
江昊然虽是有了酒意,也不耐烦郑经理想挖走李安妮,但说到后来,也有些同情郑经理起来,毕竟大家现在也算是同病相怜。
周子言喝着酒,并没过多的掺和,对周子言来说,今儿个是自己请客,但自己要等的是江昊然要宣布的重要事情。
现在江昊然跟郑经理他们谈天说地,周子言也不好打断他们。
只没想到的是,几个人还没喝到半酣,进来四个人,打头的是个高壮小胡子,后面一个穿着花格衬衫瘦精瘦精的小个子,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胖墩儿,一个面目猥琐的中年人。
四个人一进酒吧,径直挨着江昊然坐了,高壮的小胡子瞟了一眼调酒的李安妮,很轻佻的说道:“小姐贵姓啊,新来的吧,跟哥来四杯二盎司新加坡司令,用不着加冰”
听这人的口气,倒是经常出入酒吧,但也看得出来,肯定有不少的酒保调酒师吃过他的亏。
李安妮今天原本是跟江昊然和周子言来喝酒的,来调酒,也是兴之所至,虽然站在吧台后面,但绝对不是什么人来点酒他都会招待的。
李安妮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