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层干部会议后，周子言刚回办公室，谢茂森就跟了进去，把办公室门关上了，又坐到沙发上，对周子言说：“小周总，有好消息告诉你”
“好消息什么好消息”
谢茂森把头往周子言那儿凑近了些，悄悄说：“小周总，市二建那边让我跟你透露一下，你只要把标给了市二建，他们愿意给你这个数”
谢茂森说着伸了一根手指头竖起来比划着：“一千万，一千万呐”
周子言怔了怔，诧道：“前那天你不是还给我介绍的是良心建筑工程有限公司的人嘛，怎么现在又变成市二建的了”
谢茂森低笑道：“都说了嘛，商场上可没有永远的敌人，自然也就没有永远的朋友了，他们开价就只开了五百万，市二建给你一千万呢，再说了，我们锦湖苑不是一直都跟市二建合作的嘛，熟人熟事，好办事，也好说话，哪边钱给得多就给哪边，另外咱工程上质量一样把握抓紧，质量不松懈，工程给谁做不是做啊”
周子言淡淡一笑，说：“那工程到底是给谁做嘛”
谢茂森毫不犹豫的就回答了：“当然是市二建了。”
“那”周子言沉吟着说了一个字。
“放心，那二十万就是个小红包，与招标的事无关，再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