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这药酒卖的便宜了,那些商贩大肆进购,林兄只怕来不及酿造,二十坛药酒,恐怕连一位商贩的胃口都填不满。”
“至于其四”
皇甫笑岚摸了摸脑袋,颇为尴尬道:
“药酒取的醉梦楼的原酒,虽然醉梦楼的东家为了巴结保和堂,一再降低了酒的价格,但是,一壶五十文,恐怕只能勉强收回成本。”
林尘沉吟道:“还是皇甫兄想的细腻,既然如此,皇甫兄认为这一壶药酒应该定为多少铜钱”
皇甫笑岚凝神思虑,半响后,才斩钉截铁道:
“三贯钱”
“三贯钱”林尘一惊,心道皇甫笑岚还真是。
应家家主也是惊呼,这也太了吧,一壶酒就要卖上三两银子,足足三千文铜钱,穷苦人家只怕是一年挣来的钱财都喝不到一壶酒,就是略为殷实的人家,也舍不得这价格呀。
应家也做卖酒的生意,但是,在应家的铺子里,最好的酒不过是十七文钱一壶,卖完一整坛,才勉强赚得一贯钱,而且,一壶十七文的酒买的人还不多,哪里像保和堂,一壶酒就要宰上三贯
皇甫笑岚听到应家主的惊呼声,回头笑道:
“应家主是否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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