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很痛苦。
温和的话语,亲切的称呼,但却如哽咽在喉的鱼刺般扎在美艳妇人的心里。
但是,再多的愧疚也抵不过亲儿的发肤之痛。
凌兰目中泛起一丝厉芒,盯向凌夜,质问:“是你这个废物将我的风儿打成这样”
凌夜脸色不变,幽声道:“把一名能将你儿子打成死狗一般的人称作废物真的好吗,凌兰姑姑”
这第二句凌兰姑姑不再温和亲切,而是充满了讽刺,还有嘲讽。
凌兰语气一窒,一个废物就能将她的儿子打成死狗,那不是表示她儿子连废物都不如
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无奈她只能变换称呼,怒声道:“凌夜,你竟然敢这样毒打我的风儿,无论如何我也不会放过你”
“夫人”
这时,先前的家丁才把先前要禀告的事说了一遍。
凌兰顿时气的浑身直抖,她用手指着凌夜,咬牙切齿的道:“你你竟然一路拖着风儿过来,你的心肠怎么会如此狠毒”
“狠毒这个词用的真好,你也有资格”
凌夜冷笑,不屑道:“你放不放过我,你随意,我今天来是让你更改丫头的从属,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家丫头侍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