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唇,他的手带着一股寒气,在触碰到嘴唇的一刹那,我只感觉到一种蚀心刻骨的凉,这种凉不是我们平常手指摸到冰的那种冰凉,而是从心口处向外扩散的凉。
他的手指带着凉气从嘴唇划过胸口再到下面,摸的我心痒难耐口干舌燥,我恨不得抓住他的手吸允,可我动不了,大脑一片空白,反复三次之后我就感受到了一股足以震撼灵魂的酥麻,真真正正的体验了一把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
是梦里的男人,我记的他的头发,我想抓住他,可他等我爽完就走了,然后我妈的声音传进耳朵,“你这死丫头可算醒了。”
接着是老公的声音,“妈您就别怪秋天了,她也不是故意的。”
等他俩一唱一和完我才从有点工夫就做春梦的羞耻感中挣脱出来,问我妈:“你怎么回来了”
我妈闻言打了我一下,“你以为我愿意回来啊,是启智说你今天去祭祖接我回来庆祝一下的,结果你可好闲的没事摸大门,你手欠啊,你不知道鲁家后人不能碰祖宅吗这该死的鲁大能也不跟你说一声。”
我妈这一说,我才想起鲁太太明明烦死我了还跟我坐一车,肯定是父亲交待她跟我说说祖宗忌讳,她却故意不告诉我。
那老女人别给我机会,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