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清楚得很！
对于研究者来说，这就是命根子啊。
他扫了一眼张凡，然后低声说道：“那你们也不该动手啊。这小孩也不容易，如此年纪轻轻，一看就知道是勤工俭学的好孩子。他哪里懂这些。”
“咳咳！”王银律差点被口水给呛死。
张凡不容易？
勤工俭学？
我滴个妈呀，这个玩笑开大了啊。
而张凡，也是一脸的无奈。
好吧，我真成了扫地的了。
既然这样……
“老爷爷，是啊，我在隔壁读大二，从小家境贫寒，父亲残疾！如今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就想自己赚钱交学费！
刚刚看见这些数据挺简单，我一时兴起，就动了动笔！可是他们，一来就凶我，还要打我，呜呜呜……”
看着张凡那一脸委屈的样子，王银律的心中，一万头羊驼在狂奔。
？？？
你个臭弟弟装什么装！
从小家境贫寒？
你TM家里那别墅群咋回事儿？
父亲残疾？
你爹那浑身肌肉，一看都是个狠人，你TM有脸？
还快哭上了，你丫的演技这么好，怎么不去当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