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介意，对了，今天上午你们出急诊吗，怎么样了，”
江植收了笑容，叹了口气，说：“去急诊的是一位老奶奶，养老院的，本来不是我们医院的，但是这位老奶奶以前都是在我这里看病的，不愿意去其他地方看病，这次发了急诊，所以我就跟着去了，”
我嗯了一声，说：“怎么样，没事吧，”
“心脏病突发，”江植轻声说：“已经去了，我们赶到的时候，正好见到奶奶最后一面，”
我一呆，抓着方向盘的手都不知道该转动向哪里了，不过是随便聊了一个话题，但没想到有些沉重，
我叹了口气，说：“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
江植笑着说：“你又不知道，不关你的事啊，不过，今天直面生死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位奶奶走得安详吗，人们都说，年纪大的时候，每一次睡觉都会距离死亡更近一些，而在去世之前的几个晚上睡觉，是可以看到自己生死之间的样子的，我想，奶奶看到自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人如果知道自己会死，会离开，那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当医生两年了，但却是第一次想去了解这种感觉，”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窗外的街景还在倒退，江植看看我，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