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色发烫:“得得得,这件事要被你说多久啊,你总算是抓到我的把柄了,”
鱼幼薇嘻嘻一笑,然后轻声说:“其实,张昊走了,我是很开心的,真的,他让我有很大的压力,我把他当朋友,但他不会把我当朋友,你就不一样啊,小峰,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都很安心,很舒服,”
我没有说话,脑子忽然出现了张昊的声音,那天晚上,秋意微凉,他酒醉时候说出来的话,是真的吗,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真是如此,我与鱼幼薇之间的感情,只怕鱼幼薇自己都已经说不清楚了,
张昊说的对,他认识鱼幼薇时间更长,更了解鱼幼薇的性格,鱼幼薇会对一个男人有好感,说笑不尽,就是喜欢了,
我们现在好似处在恋爱男女的暖场阶段,中间有层窗户纸,谁都不要捅破,谁也都没有胆子捅破,怕的是捅破之后的那一份尴尬,和不知何去何从的沉默,
“你在想什么呢,”鱼幼薇忽然拍了我脸一下,坐了起来,笑着说:“饭都不去做,你想饿死我呀,”
我爬起来做饭,然后吃饭休息,一晚上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如同这一次的比赛耗尽了大家所有的精力,夜晚难得安静,
第二天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