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钱现在可以拿了,心安理得。
在这之后的两周,除了几个死党的电话,就是推销员的电话,鱼幼薇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其实我是有她的手机号的,几次上班的时候,都想给她发个短信,来个嘘寒问暖,但都觉得有些扭捏,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就像我之前所说,一场梦醒了,两个世界的人,不该有交集。
我还是日复一日上班的我,她还是海报广告屏幕上的她。
又是周末,我躺在家里看书,这本书叫我的刁蛮大小姐,作者叫粮食,一听就是个没吃饭的骚男。
小资生活是,看书要配咖啡,我在家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一瓶乌龙茶,也能将就,打发这个无聊的周末。
我正看得起劲,电话铃声打响,是周七河打来的。
我懒洋洋地说:“周老板,今天怎么有空翻我的牌啊。”
“嘿嘿,小峰,快来三天两夜,我请客,打麻将,快点。”周七河的声音有些着急。
“打麻将跟谁,又是你公司的人么不去不去。”我直接回绝。半年前周七河请我去打麻将,另外两个是他谈的生意伙伴,这种麻将,俗称业务麻将,其实说白了就是送钱,还得送得宛转悠扬,送出格调,让对面感觉不到你是送钱,这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