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丝不动,可柳宏图已经被毒品和酒色掏空的柳宏图却一屁股跌坐在了地面上。
强烈的反差,让柳宏图顿时气馁,他定定坐在地上,都忘记站起身来。
“这就是你所说的爷们?我呸。”武烈阳直接将唾沫吐在柳宏图脸上,一脸鄙夷说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忍。
“姓武的,你别欺人太甚。”柳宏图又腾地站起身来,指着武烈阳的鼻子怒吼道。
“我就欺人太甚了,你能咋地吧?”
“姓武的,你……”
武烈阳从储物戒内调出一柄削铁如泥的钢刀,插在柳宏图身前,冷冷说道,“男人当玩最快的刀,杀最狠的人,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妞,你不是恨我吗?来呀,拿起你的刀来砍我呀。”
柳宏图恨恨看了眼武烈阳,伸手握住了刀柄,可却迟迟不敢拔起刀来。
“别像个娘们似的,来呀,拿刀来砍我呀。”
“姓武的,你别逼我。”柳宏图猛地拔出钢刀,指着武烈阳怒声喝道,但他举刀的右手却一直在剧烈颤抖。
“连刀都拿不稳,你有什么资格说自己是男人?滚吧,找你姐姐哭鼻子去,呸。”武烈阳又冲柳宏图吐了口吐沫,不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