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武烈阳说完,白可人就突然紧紧搂着她的脖子,重重吻了下去,还将小香舌探入武烈阳的嘴里,疯狂搅动着。
武烈阳不禁愣了一下,而白可人则干脆闭上了双眼,全身心投入了激吻大业,并渐渐放松了下来。
这倒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看着心无旁骛的白可人,武烈阳也只好也认真配合着她的疯狂。
见骚扰不到白可人,鬼魅的红衣小孩又轻轻飘到武烈阳身前,坐在了他的左边肩膀上,用双手胡乱摸着武烈阳的头发。
武烈阳是唯一能保持绝对清醒的人,他完全无视了这个鬼东西的骚扰,继续配合着白可人的激吻大业。
骚扰失败,这个鬼东西很快就放弃了武烈阳,又闪电般飘到血手的后背,也跨坐在了他的脖子上,还用双手揪着他的耳朵,俨然就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在跟慈父嬉闹。
铮。
血手的神经骤然绷紧,下意识的拔出了长剑。
血手的剑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若失控,非得一剑劈下自己的项上人头不可。
武烈阳赶紧松开白可人,厉声喝道,“住手。”
“阎罗恨,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呀?”血手忍不住紧紧盯着这个鬼东西,心有余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