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人,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白兆乐冷笑说道。
武烈阳紧盯着白兆乐,挑衅说道,“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只说赌不赌?”
“赌就赌,但前提是得由白家人将他开除。”
“我会让你爷爷亲自将他开除。”
“你以为你是谁呀?”白兆乐冷笑说道。
“我是谁不重要,我们赌一个亿,如果你爷爷亲自将他开除,你输给我一个亿,如果你爷爷不亲口开除他,我输给你一个亿,你敢吗?”
白兆乐是官油子,可比白兆丰圆滑多了,他并没一口回答。
能得白可人盛情邀请的人,绝非莽撞之徒,武烈阳才打断白兆丰的腿,竟敢孤身来白家,还敢在白家门前如此嚣张,他必定有所依仗。
他的依仗是什么呢?白兆乐忍不住暗暗想道。
“白兆乐,你到底赌不赌?敢赌就吱一声,不敢赌就明说。”
白兆乐理气直壮说道,“每个人都有尊严,我不会拿任何人做赌注。”
“呵呵。”
能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傻子,谁都能听出白兆乐的言外之意,武烈阳也就懒得再拿话语挤兑白兆乐。
白可人再次客气说道,“武先生,请。”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