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变成了厉鬼，再也回不了头了。”武烈阳看着李涛，摇头说道。
李涛痛苦说道，“可他毕竟是我儿子呀，那小模样跟我一模一样。”
“他不是你儿子，他只是一个充满戾气的厉鬼。”
“他就是我儿子。”李涛倔强说道。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折磨你儿子吗？”武烈阳叹了口气，问道。
“为什么？”
“胎死腹中胎儿所化的鬼魂本就充满戾气，再加上他们的折磨，它的戾气更是会成倍暴涨，而戾气是厉鬼进化的必需品，他们折磨它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他迅速成长为一个可怕的厉鬼，你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半个月以前。”
“它现在长什么样？”
“全身通红，但头发和眼睛却都是青色。”
白可人忍不住扭头看着武烈阳，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颜色变化代表鬼的戾气轻重，戾气最低的是灰心鬼，这种鬼是正在排队等着投胎的鬼，它们几乎没有戾气，不会伤人，其次是白衫鬼，这种鬼是刚死之人所化，它们对新的身份无所适从，很茫然，稍稍有些烦躁，但也没多大戾气，只要你不刻意去招惹它们，它们就不会主动攻击你。”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