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愿赌服输,败给年轻人,我服。”王化云说,他是真没有什么后手了,垂暮之人,打不能打,跑不能跑,拿什么对抗。
“你得把身体交出来。”昆仑轻声说,“这不是属于你的身体,是南裴晨的,得还给人家。”
“南兄不知道魂归何处了,叫我如何还他?”王化云两手一摊。
“那你也不能占着,我看着膈应。”
“那你就是强人所难了,我现在退无可退,你这样逼迫,等同于杀人。”王化云微笑道。
“你这样做,就不是杀人么,杀人夺舍,罪不容恕,天不收你,我收你。”昆仑也笑容可掬道。
墨西哥女护士听不懂他们的对话,还以为是来自东方的儿孙探望老人,祖孙正在讨论孙子的学业,于是乐呵呵的端来咖啡,还关切的问昆仑要不要来一支冰镇啤酒。
只有麦君豪如坐针毡,不停擦汗,这对话他插不上嘴,更不该来。
“其实我挺感兴趣的,你是怎么活下来的?”王化云换了一个能聊下去的话题。
“我也挺感兴趣的,你究竟是不是钮钴禄.善保?”昆仑反问。
“那咱们各自讲述自己的故事吧,”王化云说,“我出生于乾隆十五年五月二十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