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茅台给干了。
两具尸体一东一西,血迹已经干涸,鞭炮声零落下来,雪花飞舞,从小雪变成了鹅毛大雪,俩兄弟在电暖气旁商量起未来。
“没想到咱们这个二人组合干的第一炮买卖就这么大。”刘昆仑笑道,掏出烟来,点了两支,递给康哥一支,此时此刻,他才觉得自己够格能和康哥坐在一起,只不过腿肚子却在转筋,这是后怕的,人总归会有恐惧,在面临死亡的时刻或许不会,但事后想起来曾经和死神擦肩而过,还是要毛骨悚然。
韦康看他拿烟的手都在哆嗦,笑道:“第一次杀人吧?”
刘昆仑差点哭了:“康哥,谁没事杀人啊,打架是常事,杀人没干过。”
“我当兵的时候,打死过几个人。”韦康说,深深吸了一口烟,似乎不愿回忆往事,“杀人,哪怕是杀坏人,都挺恶心的。”刚才他认真的洗了一个脸,把*血迹都洗干净了。
“现在怎么办,毒贩子肯定不止这俩。”刘昆仑说,“这俩我都没见过,他们的工厂被咱端了,肯定要报复,不过咱们在暗处,谁也不知道是咱俩干的。”
韦康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昆仑说:“一把火烧了这里,起码让他们不能再生产毒品,然后咱们劝劝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