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颇为信任,对着自己的同伴吼叫了两声,朝着我走了过来。
这他么的,完全是一个全新的体验啊,我缓缓的蹲下身,丝毫不敢让它们误会我的用意,比划着母猞猁脚背上的木刺,说道:“我可以帮你。”
木刺补偿,堪堪刺穿了母猞猁的脚背,它们很难用嘴弄出来的,一直留在脚背之中,我估计它的前爪子应该会直接废了,要是残废,对于这种野兽来说,和死了没有多大个区别。
似乎是看懂了我的意思,母猞猁竟然直接趴在了我的面前,呜咽了两声。
我有些紧张的触碰了一下,想要看看这母猞猁的伤口,但是刚刚触碰到,母猞猁就开始嘶吼了起来。
把我吓得够呛。
剩下的猞猁也是有些紧张的狂吼,不过再一次被母猞猁给制止了下来,蹭了蹭我,示意我继续。
我咬着牙,撞着胆子,抓住了那根木刺露在外面并不算多的部分,然后用力朝着外面拉。
那种恶心的过程不必赘述。
我自己也别吓得够呛。
硬生生的将木刺给拔出来,谁都知道那种痛苦达到了什么程度,我真的很担心这头母猞猁会忍受不住痛苦,直接一口把我的手给咬断了。
又是害怕,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