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开朗了不少,如果说他原本只是在私下活泼,这一回却是表露到了脸上,不再动不动害羞动不动腼腆,显得大气了很多。
如果说之前是春日刚刚冒出来的嫩草,瑟瑟含羞,如今却是向上生长的枝丫,生机勃勃。
这天晚上沈七和两个小表弟从夜店回来,毕竟交浅言深,他并没有在这些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性向,所幸两人也不是完全的纨绔子弟,玩归玩,该有的分寸都有,带他去的也都是正经的店,喝喝酒跳跳舞热闹热闹而已。
沈七年纪大一些,想着要照顾两人,没有喝太多,两个表弟却喝大了,走路东倒西歪,他只能一手一个扶着,跌跌撞撞进门,时间太晚,佣人们都睡了,他不想惊动别人,只好一个一个扶到客房去,幸亏两人客房在一楼,不然绝对要吵醒别人。
客房楼和主楼中间连着一道长长的走廊,一侧装了落地的透明窗户,可以直接看到后面花园,中间还有一道小门。
沈七走着,突然停下了脚步,浑身一个激灵。
“焯、焯哥……”
玻璃门窗外有一个白色的双人秋千椅,据说是陆焯和陆君的母亲安排放置的,秋千椅周围的花丛也是她亲手种的。
此时秋千椅上坐着一个人,无声无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