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并不伤人,若同是上帝的信徒,他还可以给他打个八折。
比方说会给他留下一个裤子。
“亲爱的卡特里先生,你知道吗,当我听到我们的华夏朋友,又派人来拜访我们的时候,我激动的一晚上都没睡着。
我最喜欢华夏朋友了,尤其是当我亲手敲断他们全身的骨头,一点一点将他们折磨致死的时候,他们的鲜血,他们的哀嚎,哦,这是一个多么美妙的音乐啊。
华夏人的骨头,尤其是军人的骨头,似乎特别的硬,我只有在他们身上,才能得到最大的乐趣,你知道吗,能在我手中坚持一天以上还不死的,只有我亲爱的华夏朋友。
老天啊,我最喜欢的玩具又来了”
在刚果盆地边缘米巴通山脉的某座大山中,深藏在山体深处,神秘建筑群内的一个房间里,几名或穿着军装,或穿着西服的人正坐在一张会议桌前,热切的讨论着。
这些人有人,也有白人,但白人居多。
说这话的是一个两米多高,浑身的肌肉紧绷,壮的跟北极熊一般的人,一边说着还一边陶醉的舔了舔嘴角,一副嗜血模样。
“呵呵,既然普鲁斯先生这么喜欢,那就由你带人去跟我们的华夏朋友打个招呼吧,用他们的话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