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我应该叫她阿姨或者婶婶,我能碰她吗不过,叔叔昨天给我喝的是什么酒呀那么利害,今天,我只能请假了。”
郑润急忙搂着他:“哦,哦,不行,不行你还要为我按摩一次。快,开始,我感到好多了”
秦逸来半闭着眼睛。说实话,他实在是累死了。昨晚忍受着诱惑,忍受着那些酒的残害,忍着程菱悦在他身边唠唠叨叨哭哭啼啼他真的没有睡多久。不过,服务还是要的:“郑叔叔,我通身没劲。我,只能帮你针灸了”
郑润感到有些恐惧,尽管他身上伤痕累累:“扎针吗疼吗”
秦逸来这时候不能像一些骗钱神医那样胡说八道,他只能实话实说:“叔叔,找准穴位就不疼。效果跟按摩推拿相似。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叔叔,想试一下吗”
郑润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秦逸来的按摩推拿真的有用,反正他要秦逸来试一试了。于是,他们就进入那个小间。秦逸来拿出那部做成盒子的照相机,打开,取出里面泡在酒精棉球里面的银针他抬头,注意到,郑润又十分变态地把自己变成无牵无挂的了。一股浓烈的气味袭来,透露着他刚才或者昨晚的信息。
扎针的要求更高,但是,不需要力气,更美妙的是,他可以录音。必要时,可以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