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微微握拳又松开,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起,轻揉了揉他的头,到嘴的话还是没组织好语言,没吭声。
牧晨洲好不容易整理好的情绪瞬间崩塌,近几日的委屈似乎也融入被无限放大,火山爆发般彻底崩塌,哭到到最后喘气都有些不顺,他还是带着哭腔含糊不清地小声辩解道:“王伯伯家的猫死了。”
程星的心底乱成了一团,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没有戳穿他的小借口,安慰道:“洲洲,都会好的。”
看着蜷缩的男孩像极了被主人丢弃的可怜小猫,似乎触到了他心底的那份柔软,轻揉了揉男孩的头,意有所指:“我们也养一只。”
等牧晨洲去洗了把脸,看到男人已经盛好了两份粥放在桌子上,因为夏天的原因,他不像平时穿着队服外套只是单独套了件短袖,裸露出光洁的小臂,可右胳膊处却还是有个淡淡的疤痕。
看着牧晨洲刚走过来就红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还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程星刚拿起的勺子停住:“怎么了?”
牧晨洲指了指他的胳膊,有些内疚:“这是上次受伤留印了吗?回头我问问于医生有没有不留疤的药膏...”
话还没说完,程星直接打断把另一个勺子塞进了他的手里:“不用,我不在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