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话多。”毕竟是多年好友,顾辞本来也没怪罪他的意思,只是生气一直在身边的好兄弟竟然一声不吭的去了对家战队,这个消息竟然是两人在赛场上碰面时才知道。
“真错了,我请你喝酒。”牧晨州见顾辞搭理他赶忙主动表明诚意,以正自己的真心。
“喝不了,头孢陪酒,说走就走。”话音刚落,一旁的江老师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大腿上,瞬间疼的龇牙咧嘴,江老师严肃道:“快呸呸呸,摸木头。”
顾辞皱着眉揉腿,由着她拽着手摸病床下的木板:“迷信,我这不是没喝。”
听他这意思江老师不由得攥紧了他的手:“你倒是敢?”
顾辞赶紧表明立场防止江老师扑面而来的唠叨,头摇地像个拨浪鼓:“岂敢岂敢。”
意识到电话那头的人有些不对劲,牧晨州收齐嬉皮笑脸严肃地问道:“辞哥,你怎么了?”
“最近发烧打针,我妈正好住院了。”看到江老师狐疑的眼神,他用口型和她比划:牧晨州。
“啊!那个医院我去看看阿姨。”
听他这样说顾辞灵机一动:“阿姨不用你看,明天帮你阿姨买点年货,福字吧。”
江老师手中的杂志瞬间卷起来毫不留情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