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注到了皮肉之下,很快与血管中的红融为了一体?。
不知道?是不是他没找准姿势,还是只是因?为是第一次打?抑制剂,江黎小?臂整块肌肉都疼得?绷了起来。
不过好在抑制剂很快就发挥了作?用,过了两三分钟,后颈的腺体?就再?次安分了下来。
应该可?以了吧?
又看了一眼说明书,确定自己完成了所有步骤,江黎这才把用过的针管丢进了桌边的垃圾桶。
他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好像有点难过,又好像根本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二次分化。
江黎就这样呆呆地?在桌前坐了一会儿,然后脱下了左手一直戴着的护腕。
疤痕已经愈合很久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颜色一直停留在刚刚脱痂时的浅粉,这么多年……就没再?变过。
一直戴着护腕是为了避开身边的人。
人们总是对别人身上的疤痕心怀怜悯却又充满畏惧。
盯着那道?疤看了许久,少年的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接着自己骂了自己一句。
“傻逼。”
这个行为放在现实看确实傻逼,除了仇者快亲者痛之外,也没什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