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兽嘴里发出一声嘶嚎,它的脊背被砸弯,背脊骨被砸断了数根,身体不得不往下塌,可低头看到姚邶咫尺间惊愕但如冬日白雪般的美丽脸庞,野兽只觉得身上那些哪怕是致命的伤,都变得无关紧要了。
野兽用自己身体筑起一道墙壁,将姚邶给护在下方。
最初的震惊后姚邶很快反应过来。
知道是野兽救了他,但姚邶心底并没有什么震颤或者感激的心,他没有斯德哥尔摩症,对于这些贪婪垂涎,随时想吃了他的怪物们,姚邶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希望它们全部都消失。
心头这么想,姚邶却还是不会表现出来,好歹戏还是得演一演,要演全.套才是优秀的演戏人。
姚邶目光微颤,好像惊惧不已,他眼眶逐渐湿润,望着保护他的野兽,他手指颤抖,十分小心翼翼地抚上野兽的脸。
他的声音隐隐有着哭腔,非常地害怕和难受:“你受伤了,严不严重?”
“我能为你做什么事?你为了保护我才这样的,对不起对不起,都怪我,我不该和你说那些话,对不起……”
野兽怎么会不清楚姚邶是在演戏,除非新娘不是正常人,是个本身就是有多重人格的存在,不然就姚邶目前这些表现,野兽知道姚邶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