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现在听命于我罢了！”
说完，黑心老人右手一挥，冷喝道：“杀了他们！”
黑水玄蛇一动不动，巨大的蛇瞳看向萧天，隐隐带着几分惧意。
“我说——”黑心老人见黑水玄蛇没有动作，脸色变得阴沉下来，一字一顿道：“杀了他们！”
“别白费力气了，”萧天突然出声，看向黑水玄蛇，冷哼道：“你自己滚还是让我揍你一顿再滚！”
原本萧天以为像黑水玄蛇这等魔兽应该不会知道什么叫惧怕的，所以在这之前，他还担心他会被黑心老人缠住，无法分心保护碧瑶。
但现在看来，自己当时倒是担心过头了。
听到萧天的话，黑水玄蛇庞大的身躯似是颤抖了两下，眼中的幽绿色光芒似乎都变得黯淡了一些，蛇头缓缓垂下，对着萧天做出了臣服的动作。
接着庞大的蛇躯沉入无情海中，消失不见。
“老东西，现在你还有什么后手？”见到黑水玄蛇退去，萧天再次将目光投向黑心老人，脸上多了几分戏谑之色。
“怎么可能？黑水玄蛇怎么可能会惧怕你！”黑心老人见到黑水玄蛇退去这一幕，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八百年前，他被枯心上人以天琊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