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听到翌的声音,看来她已经走远了,
大概走了三分钟之后,我才走出了这个漆漆的洞,
这个洞口的位置很隐蔽,四周都是杂草,旁边有不少的杂草被人压过的痕迹,应该是翌前面爬出去留下的,
也不知道这小妞怎么知道那么多密道,我有点怀疑这条密道就是她挖的,她曾经也是从这条密道逃跑出来的,
如果每个家里都有密道的话,我刚才在屋子里早就被人给弄死了,
除了洞口,已经听不到野人的声音,也看不到食人族的部落,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冲进屋子里,
我不敢耽搁,用匕首割下一截布片抱在手中,由于只有一只手能用,我不得不用牙咬着另一头,用用别扭的给自己包扎,
不然任由伤口血流,我害怕到时候失血过多死在路上,
我尽量的绷紧伤口,一直到整个胳膊都被我勒的通红到血流不通我才停下,就怕等会儿跑动的时候太过于用力,让伤口的鲜血再一次流出,
不过一切的奔跑,奔跑,
肩膀的疼痛不断的袭向我的大脑,虽然有绷带缠着,单我依然能够感觉到血液在绷带下不断流出,
大脑有些沉甸甸的,双脚也几乎没有了任何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