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怎么那么冒险呢,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动作慢一点,或者说就算我把种子拔出来,它也不死呢,你怎么办,”我心疼的看着她,
“最后不也成功了吗,”茱莉亚像是没事一样,大大咧咧的一咧嘴,接着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我也没有在说话,此时说再多都是没用的,
她说的对,如果最后没成功,不光是她会死,我们都会死,
单最后还是老天眷顾,我们都活了下来,
“妈的,老子差点就做了肥料,全身的骨头像被折断一样,疼死老子了,”杨建军一屁股坐在我的身旁,爆了一句粗口,
就在我刚要询问杨建军,问他那儿不舒服,忽然发现有些不对劲,
他的脸上,在下颚的位置,好像有什么在皮肤下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