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把几个女人独自留下我也放不下心。
翌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直在东张西望。手里捏着一路上捡来的草药,有我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估摸着半个小时左右,翌终于满脸喜悦的拿着一大把草药对着我摇晃,脸上那兴奋的表情不加掩饰。
我比划着问她,是给千叶杏子治疗伤口的吗
她好像听懂了,快速的点头。可能觉得和我不应该那么亲近,哼了一声撇过脸不去看我,不过这回她走的方向是我们的聚集地。
我摸着鼻子苦笑,没想到这野丫头还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挺可爱的。
当然,前提是她不要让我再玩一次空中陀螺。
来时和走回去的心情截然不同,也不管翌听不听不懂,我走在她旁边和她说着一些外边的奇妙世界
可以说话的盒子电话;能从铁盒里看到千里之外的人电视;可以飞上天空的大鸟飞机等等她也许这辈子都没听说过的玩意儿。
翌这野丫头也不看我,但我能从侧边看到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和那偷竖起来的小耳朵得知,她好像挺感兴趣
原来野人也不是那么难相处的嘛,我心里暗自偷乐,说的也更欢了。
2个小时的路程,我们相处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