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立即凑过来瞧,誓必要弄清楚谁打来办什么事的才安心,
傍晚临下班的时候,他又不好了,说我下班了他就见不到我了,他心神不宁,心口又刺痛,叫他吃药,他不肯吃,我怕他出事,就打电话叫了我姐把宝宝接她家去,我带着郑祖山回家,亲自下厨煮饭做菜给他吃,然后哄他把药吃了,
他弱弱地躺在沙发上,说不知道这样下去该怎么办,说不定不到三年他就会死了,我不敢说什么话做什么事刺激他,他要亲要抱我都随他,他不停的问我爱不爱他,我说爱,他说我敷衍他,他说他有时候感觉到我好爱好爱他,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幸福,但有时候又觉得我一点都不爱他,对他太过绝情,他的心就像坐过山车一样,不断从云端坠到谷底,又冲上云端,又跌到谷底不断重复,惊心动魄,
我说我没做什么事情,他想得太多了,他说就是我什么都不为他做,他感觉不到我对他的爱,他难受,
但他不是我的男人,我能为他做什么,如果我对他体贴关怀,我会有一种感觉我在抢别人的男人,我在把别人的男人往自家拉一样,我就不想去主动对他好,他自己要拼命倒向我这边的话,这是他自个儿的事,也许我的心肠真的太硬,我太自私,端端的辜负了一个爱我如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