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我该做的事,他们分不分,是他们的事,
接下来的周末有个高中同学聚会,本没打算去参加的,因为要带女儿,但上次我高中的同桌来我镇上找我时,我出差了没见到她,十几年未见,她一场来到我却没和她见面,心里甚觉遗憾,
于是这个周末的同学聚会,她约我一起去的时候,我答应了,
我对前夫说了这事,问他可否帮忙带着女儿,他也答应了,
郑祖山回了乡下,周四早上早早回来了,约我周末去水上乐园玩,我对他说周末要去同学聚会,不能和他去水上乐园,他失望地说:“那你去聚会吧,尽管我心里难受,但我知道我没权利阻止你,你去吧,”
一切安排妥当,
但我总觉得郑祖山怪怪的,心里猜测着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周末的时候悄悄跟着我去,
周五的上午,郑祖山去办事回来后呆在办公室,我拿文件过去给他签,他一副生病的样子,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
签完我回到自己办公室,他发微信给我:“宝贝,我好烦啊,生无可恋,不想活了,”
我:“怎么了,”
他:“算了,没什么,有些话就让它烂在肚子里,”
我:“家里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