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说:“就算要了你,你也不能跟着去,”
“真的,那你快点要了我吧,”他说着就要亲过来,
“郑叔”我对着窗口喊郑祖山的爸爸,
郑祖山立马了脸,正正经经走到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嘀咕说:“真不懂风情,一点情调都没有,”
“有事快说,没事的话我要走了,”我说,
他扁着嘴,说东莞是出了名的“性都”,是烟花之地,加上我有不少朋友和同学都在那边,他不放心我去,怕我受不住诱惑,跟别人暧昧,又怕别人带我去风月场所,等等,罗罗嗦嗦一大堆,
他这是怀疑我的人品作风问题吗,我懒得与他辩论,我自信我没有那方面的嗜好和需要,但是他对我紧张已经成了习惯,不管什么事他草木皆兵一番,我安慰了他,并保证不会那样,他才让我收拾东西走,
我走后,他不断发信息,问我到哪里了,有没有堵车,我等红灯的时候便回复他,他说他坐立不安,我离开一会儿他就心里空空的,我叫他闲得谎就去大仓库里开叉车,那些货堆得多,叉车司机请假了,
结果他果真去了开叉车,开了一下午,那里没有空调,他汗湿透了衣服,发视频过来的时候见到他衣服上汗水蒸发后留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