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车,”
“是吗,那怎么就没来呢,怎么就跟着她回家了呢,不能来发个信息或打个电话告诉我一声你会死,”
“我当时确实是想着要来找你的,我铁了心的,但她在,我不能来啊,她跟着我我来不了的,”
“你通知我一声会死,”我接着问他,
“我真的不知道啊,我是想着和她回去了她就不会再出来,然后我一个人再出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就没出来,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见到一个你打来的未接电话和一个信息,我就赶紧过公司,可是到车库时就发现我的车轮胎破了个洞,车身也花了,撞到哪里我真的一点也想不起来,”
我仔细看着他的表情,看他不太像说谎的样子,如果要说假话,没必要编一个这样的假话,也没必要我问起他来,他才说这样的话,
“你不早点说这些,我以为你喝多了就把我忘了,唯独记得回家,”我怨他,
“这些我真的不记得了,你现在问起来,我就有点依稀的记忆,但我真的想不起来当时的情景,你打过电话给我,我都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很想过来找你,”
“第二天她也没对你说起,”
“第二天一早起来就见她脸色不好,说最讨厌喝醉酒的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