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了口气,抹了抹眼泪,对我看了又看,然后说:“我就在旁边,你如果心血来潮了,或发春梦了,随时过来找我,欢迎骚扰,”
我哭笑不得,这家伙刚哭过又有心情开玩笑了,自愈能力超强,
他看我笑,又禁不住要来抱一抱我,我立马脸,0,5秒恢复冰冷表情,他才扁着嘴离开了,
每年6月份,是我们公司调薪的月份,我老板明对我说,我要去郑祖山公司了,她就不给我升职加薪了,我不禁感概,人还没走,茶已凉了,对于老板来说,一个员工真的不算什么,郑祖山才是她看重的伙伴,他们要是合作的话,分分钟关系到几百万上千万,而我算什么,
交了辞职信,我打算另找工作,若进了郑祖山公司,等于跳进河、进了狼窝,他老婆一脸无害的样子,但我实在摸不透她的想法,总感觉这人不好惹,搞不好就被他和她算计了,工作找不到可以慢慢找,他要粘就粘,再过份点的话我就报警,
对郑祖山正式答复我不去的时候,他直接冲到我办公室来,我知道他又发疯了,于是放下工作和他出去外面谈,
“我最需要你帮助的时候,你不管我死活,”他说,
“我只是打份工,你请谁不可以,非要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