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城府、他的儒雅、他的一切坚强外壳都拿掉了,只是孩子般的纯真,面对这样的他,我的心硬不起来,我不忍伤他,不忍拒绝他。
中午,没有让他上来我家吃饭。不过,他每过一会儿就发个微信给我,问这问那,或只发个表情过来,我猜他是心里没安全感,一再确定我有没有再把他删了,或许重新加回他,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有点激动。我说要睡午觉,然后去卫生站打针,他才没再发来。
到两点半,电话响,他说在我楼下,等着带我去打针。
唉谁答应要他带的
他说:“你感冒头晕眼花的就不要自己开车了,那个前夫又不在,还是让我代劳吧,等你前夫回来,有人照顾你,我就自动闪一边去。”
这个霸道的主儿也会有自动闪一边去的一天爱就是成全。
打完针,医生叫我要好好休息,但慢慢康复也要适量户外运动,天气好要去跑跑步啊什么的。
于是,郑祖山说趁有阳光,一起去爬山,出一身汗排排毒。
车子在森林公园的山路上开着,弯弯曲曲的单行道。郑祖山一只手开车,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我的手。我试图挣脱,叫他好好开车。他却握得更紧,生气地鼓起两腮,说:“不你不让我握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