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很大,很多人都已经盖起了水泥房,炊烟冉冉或是鸡鸣不已,还有那些曾经和妹妹结伴走过的小路、一起乘凉的大树,都也让我有了些怀念。
我没有回家去看上一眼,而是直接就来到了赵欣的家里。
那是一栋三层高、百多平方、镶嵌着红黄瓷砖的洋楼。外边有围栏,墙下种着大红花,整观上很不错。
我刚走到围栏外,里面一条大黄狗就竖起了耳朵看过来,对我一阵狂吠。这条狗我认得,小时候赵勇就是经常带着它来追我,应该有七八岁了,连嘴边的胡须都白了。
这狗吠得越来越大声,幸好是拴着的,不然肯定得从狗洞钻出来咬我。
一晚上的赶路让我有些累,也顾不上自己身上沾满泥土的狼狈样子,踩着几块砖头,艰难地从两米多高的围栏翻了进去。
不一会儿,房子里有一男一女闻讯出来,都是四十五岁上下的中年人,也是赵欣的爸妈,村支书跟他的媳妇,一个长舌妇,以前最喜欢跟后妈斗嘴,两人关系极差。
赵欣她爸指着我说:“小崽子,你胆儿肥了,居然敢翻围墙进别人的家你大人是谁,我现在就找他理理去”
我紧抓着拳头,并没有回答。
然后抬起头,看着二楼上一个有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