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满意。
警察们很快出来了,他们当然找不到遗书之类的东西,拍照和检查过后,将许彬的所有东西全都打包,分批送到楼下,然后要来许彬父母的电话,同时让我做了一份笔录。
笔录做完之后,座山雕将警察们送下楼,宿舍里只剩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我这时才意识到,我说谎了。
父母和老师从小一直教育我,要做一个诚实的人,现在老师却要我说谎,而我在威逼利诱之下屈服了。
我无力地瘫坐在我的床铺上,把脑袋埋进膝间,用牙咬着拳头,无声地哭泣起来,一半是为了可怜的许彬,一半是为了可悲的我。
远外的操场上,传来跑操结束的铃声,用不了多一会儿,万马奔腾般的学生大军就会回到宿舍楼,拿起书包去早读。今天的跑操时间明显比平时更长,大约要长二十分钟左右,应该是校方为了让学生迟些回到宿舍,方便整理许彬的遗骸而做的安排。
我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一会儿要如何面对舍友的目光与询问。
不过,我总要洗把脸,换身衣服,总不能这样满身是血地面对他们。
我不知道这身沾满血的校服要如何处理,还能洗得干净吗
脱下校服扔在地上,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