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直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才起身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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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说我们这是得罪说了,被派了这么一件苦差事,吃力还不讨好。”依水居墙外一处长长的回廊尽头,一个穿着一身白色练功服,长得眉清目秀有些小帅的男子对身边另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子抱怨道。
“老二,你可别瞎说,小心隔墙有耳,你这些话万一被那些嫡系子弟听到告诉了老爷们,你我都难逃责罚。”西装男子四下看了好几遍,才小心翼翼地说道。
“切,大哥你就是太小心了,你怕什么,这给鬼地方怎么会有人家嫡系的子弟来呢,这依水居是什么地方,那就是全陆家最忌讳的地方,也就只有这个臭小子会被安排到这里。”白色练功服男子不以为意的说道:“你们听说今天几位老大爷为这小子都吵了起来,这个时候,候管家怎么可能安排人家嫡系的人到这里来干这个得罪人的差事呢!”
“说的也是。”西装男子听了对方的话,也是觉得是这个道理,也发起了牢骚,抱怨道:“这依水居自从大夫人消失了之后就一直没安排人再住,而且在整个陆家,这个地方都是大家讳莫如深的一个地方,谁也不愿意提起来,要不是今天这小子来了,估计我们这一辈子也不会到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