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别怕,有我在,我保证没有什么能伤害你,来吧。”我拉着她的手往屋里走。院子虽然老旧,很多建筑都被拆掉了,但亭台楼的遗迹还在,依稀可见鼎盛时期的气派,东西南四面墙上都能有被堵死的月门。很明显这座院子曾经是大户人家的住宅,现在被分成了几个小院子。
正方房门是江南传统的两扇漆木门,厚实沉重。我记得第一次来的时候,房门并不是这样的。那就是说,在这个时间段以后某个时间,房门被拆掉了。
我推开房门,一股霉味儿扑面而来。房屋里十分阴暗,我取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樊娇娇则在墙上摸索了一下,拉动了一个灯绳。
啪的一声,挂在房梁上的白炽灯亮了,这个灯泡最多15瓦,灯泡底部还有一层,灯光昏黄黯淡,不过也能让我看清屋内的陈设。
之前所见的那一副巨大的毛泽东半身像挂在南墙上,伟人向围拢在身边的群众举起手臂,身后是一片红色的锦绣江山。
和我想象的江南大户人家不同,屋子里的家具简陋粗苯,除了两排红漆大躺柜,剩下的全是农具,我细细观察了半天,并没有什么异常。
樊娇娇拉了我一下:“我家还有两个里屋,小时候我爹妈住一间,我和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