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果我当初不出国,我们会不会”
邱长鹤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似乎在掉眼泪,
接着,他又转头看了看旁边姚启月的墓,姚启月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他说道,“你们娘俩啊,让我怎么说,乔乔,这些年你就是这样教启月的吗,”
接着,他又在墓前坐了好久,
他的轮椅转回头的时候,我没有看见,因为我正低着头,却不想一抬头,就看见了邱长鹤,
邱长鹤看见我,微笑了一下子,说道,“暖暖,”
我“嗯”了一声,
可是我们毕竟是从小没有说过话的陌生人,即使有血缘关系在,我也依然当他是陌生人,我的妈才是我的亲妈,我的爸才是我的亲爸,邱长鹤始终离我很远,
“暖暖,希望你幸福一辈子,”他说了一句,似乎是祝愿,也似乎是祈祷,
我点了点头,接着邱长鹤就要下山,
我看到他推轮椅不方便,要把他推下去,他说,“你怀孕了,不方便,别送了,这么多年,我一个人,已经习惯,”
接着就滑着轮椅走了下去,
我回味着他的话,“这么多年,一个人”
或许是我多虑了,可是,这么多年,邱长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