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排除,”李维一脸上始终面无表情,
“那也就是说,现在在你的心里,我已经不是犯罪嫌疑人了是不是,”我从她的只言片语中得到了这个观点,
她没有说话,
我没事就坐在钢琴前面弹曲子,李维一坐在沙发上看着我,我想起前几日我弹曲子时候,姜起山的反映,还有我肚子的反映,我又小心翼翼地弹起了广陵散,但是下手的时候,还是会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恐怖感,可是很奇怪,这次,我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一和上次在琴房一样,我一连把这首曲子弹了十遍,也没有反应,
我弹得很慢,而且,若有所思,
“林小姐在想什么,”李维一问道,她可能觉得我连着弹了十遍曲子,肯定是犯了神经病,
“我在想这首曲子和起山的中毒究竟有什么关系,”我说道,把那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给李维一讲了一遍,我每次弹起这首曲子我肚子的反映,还有那天去琴房的时候,成钏的反映,都统统告诉了李维一,这件事事情,我百思不得其解,
李维一一听,也皱起了眉头,她好像也懂音律,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坐到了我的旁边,也开始弹起了广陵散,她一直皱着眉头,
可是我估计她的钢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