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抱怨的口气说道,
接着,她就挂了电话,
她这都是说的什么,
我刚刚来家,什么时候打过电话,杜长河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怎么可能蒙受这种不白之冤,
我本来在家里就呆的憋屈极了,想出去走走,我就给姜起山发了一条微信,说我要去许慕家里看看,让他陪我,
姜起山来我家楼下接上我,我们打车去了许慕家里,房车不方便,所以,他没有开,
他还没有去扬州的秦淮布衣,所以,也没有开秦淮的车,
一路上,他的手都握着我的,不松开,我心里却燥得难受,我什么时候承受过这种不白之冤,
许慕这话又是从何说起,
到了杜长河的家里,杜长河一个人在忙碌,在收布,看布的成色,许慕不在,可能已经气走了,我问杜长河是谁告诉他许慕的事情,
我在出租车上的时候,已经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都告诉姜起山了,省得他什么都不知道,杜长河说,不知道,一个人从北京打电话来告诉他的,他本来想试试许慕的,没想到一试,竟然是真的,他当然生气,原想着许慕在北京陪我的,谁知道她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我劝慰着杜长河,她不是故意